2018年夏季的时候,复旦大学每年例行发布了下一学年交流项目 ,新闻学院当时分到的2019年上半年的交换项目覆盖欧洲大陆地区、英国、澳洲。当时我的判断是英国的项目一定是竞争比较激烈的,而学院当时的政策是以第一志愿申请优先,于是我直接填写了悉尼大学,避免英国那边的竞争。2018年5月31日下午, 在准备期末的乒乓球体育考试的间隙收到了微信的一百多条微信与被2019年校级春季交流项目录取的邮件。
翻了一下当时的邮件,辅导员的邮件是这样写的:
经面试、GPA和英语成绩折算及辅导员打分综合考核,恭喜被2019年春季交流项目录取,录取项目为悉尼大学,xx(我的姓名)、xxxxxxxxxxx(我的学号)。
之后的半年就在准备暂停学籍、办理签证、办理机票等事情的路上。当时正逢下学期要搬宿舍,只能打包了4个箱子,请舍友在下个学期开始时帮忙盯搬家师傅搬运到新的宿舍。
出发去悉尼 #
最后决定了从郑州那边出发去悉尼。2019年2月15日从郑州飞香港,然后在香港转机悉尼。
写作这篇博客的时候恰好是在2022年5月,这两天也恰好在看去美国的机票,由于五个一政策、新冠疫情、航班熔断等的影响,发现价格之高已经远远不是2019年那时的水平。2019年2月郑州去悉尼的全程票,价格仅为¥2603;2019年6月从悉尼回上海的全程票,价格也仅为¥2545。从而深刻地感受到属于我们的黄金时代正在远去。
取道香港的时候,中间有四个小时的转机时间。我想着在香港还是要用网络的,所以提前在飞猪购买了香港的流量包,在香港趁着没有税买了1根MAC的口红、1根睫毛膏,忘记了睫毛膏的牌子。转机到了悉尼之后,在Kingsfordsmith机场直接有可以购买手机卡的地方,为了方便用了Optus的手机卡,因为他们有$30/28天的套餐。身边也有同学用了Vodafone和Telstra,我没有了解,但是有看到一些网上的测评 。
学校提供了免费的接驳车,只是需要在网上预约。我预约了从机场到宿舍的接驳车,接车的人是一位黑人司机,当时我的听力还不怎么好,我听不清他说的英语,旁边有一位即将入学悉尼大学的女生也在接驳车上,她已经在澳洲读了三年的澳高了,提醒了我司机师傅说的是什么。
终于到达了我宿舍所在的Queen Mary Building 。QMB是学校的宿舍之一,当时的价格是375澳元一周,包水电和10G的网络,UG有gym、laundry、study room和娱乐室。其实这个网络的量对我来说基本上是不够用的,所以后面我一直在增加Optus的手机套餐,给自己开热点。后来我觉得自己更加应该申请的是Darlington House ,那边的网络不限,住宿环境也更新,自习室也比QMB更多,离学校主校区也更近。后来朋友Sonia搬去了那边,我去参观了一下后更加坚定了我果然应该当初申请Darlington House的想法。但是Sonia觉得Darlington House靠近大路边,太吵了晚上休息不好。但是对我来说也没有第二次去住宿的机会了。
到QMB的第一天真的很不开心,在check in的时候,前台的小姐姐提醒了我不要把卡忘在房间里,不然人工开一次的价格是10D。然后就在我上去的30分钟后,出来接个水的功夫,我就把卡忘在了房间里。然后只能下去对她说,“I forgot my card in the room.”,她显然还没忘记我,对我说,声音很大地对我说“I told you that”。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是她后面没有问我要这10D。实际上把卡忘在房间里这种事,我在悉尼的半年一共发生了三次,有两次甚至还是在晚上,手机也忘在房间里无法联系工作人员,只能去住在隔壁借一起来悉尼的复旦的同学的手机和工作人员求救。但实际上他们只收了我一次的10D开门费。
到悉尼的第一天还迷路了,实际上我一直方向感很差,google map对我来说基本上是没有用的,我不仅方向感差,印象也差,可能刚刚路经的街角过10分钟我已经会毫无印象。这可能和我近视300度却从来不在工作时间之外戴眼镜有关。当时我只是想去附近的超市买点菜,但是附近的超市真的很多,当时我还没有搞清楚应该去woolworth这样的大超市,还是去小超市就好,地图上显然也看不太出来哪些是常见的超市。我感觉自己都要急哭了,印象很深刻是一个老爷爷看我蹲在那里,主动提供了帮助,并把我指路到了正确的路上。
在开学的前一周,我主要做的事情就是1. 办concession的opal card,学生可以享受一半的车价,从此我开始坐着悉尼的train去各种地方,真的四通八达,对我来说比上海的地铁还要方便。2. 办理实体的学生医保卡,但实际上我一次都没去过医院,本来想去打HPV九价疫苗的,但是后来算了下在悉尼的时间无法完成三针,所以也就没有去蹭这个实惠。3. 办commonwealth bank的debit card,本来想连着信用卡一起办的,但是我妈给我的现钞确实已经足够在悉尼使用,房租有父母在家汇款,所以也就没有去办信用卡。后来知道悉尼办信用卡不需要美国那样的SSN,所以也很后悔没有薅羊毛。
学习生活 #
为了保证我们的学生签证是有效的,在悉尼大学我们至少要修9学分的课,最高选12学分的课。作为交换生,是无法使用USYD的选课系统的,只能通过和交换负责老师邮件的方式来选课。当时我选了四门课,每门3学分,分别是Intro to media studies, Japanese language, Communication and social change in China, 以及Intro to Art history,分别想兑换复旦这边培养方案上的媒介研究、媒介与中国社会变迁、外语学分和现代艺术史这几门课的。我还为了art这门课买了教材,教材甚至花了我98刀,然后上完第二周的课我就晕了,我的外语水平根本不足以让我能够游刃有余地处理这门课,我根本搞不清楚哪些艺术家和他们的艺术作品,当seminar开始讲艺术作品的材质的时候我已经打开邮箱开始退课。还好教材被上同一门课的中国女孩买走了,也还好我没有那么热爱art,一个字都没有在教材上面写。
和这门课的小插曲就是第二周课程组织我们在新南威尔士艺术博物馆 进行参观,似乎是参观了一些毕加索真迹,我实在回忆不起来。当时正好有一个台湾这边的展,看了核舟,大概学生价花了16D这样,怎么说呢,如果art这门课讲的是这些,我也许就不会退课了。从新南威尔士艺术博物馆回来的时候,因为又又又又迷路了,接受了一个native男人的指路,但是他带着我越走越偏,我当时就怕了,就直接说,我找到我要去哪里了,然后他似乎还挽留了一下,但是我直接跑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吓人的,对native的这点信任差点害死我。
选择上Introduction to Media studies的原因,是因为感觉我自己关于传播学的很多基础概念一直没有build起来,就想用这个课build起来。这两天翻了当时的笔记和slide show,觉得澳洲这边的media studies虽说是mix范式的,但是还是会侧重文化研究的传统,讲的很多都是话语、叙事等东西,没有太多信息论那套。也可以理解,毕竟那套也没什么好讲的,总不能直接讲论文吧。当时准备第一篇essay的时候,我是比较自以为是的,第一篇essay主题是两套传播论,我当时觉得,这么简单的东西我随便写写你难道不给我HD(澳洲评价系统中的A+)吗,于是我大概是胡扯了一篇,然后得到的TA的comment是"Where is Carey?",然后拿了一个C(痛苦.jpg)。容易自以为是是我很大的问题,也是现在万事万物都要警告自己脚踏实地的原因。第二篇essay开始认真对待,印象中是关于interpretation的,当时我essay整个是基于中国字幕组的interpretation来做的,举的例子是当时正在看的Silicon Valley,有一季中间字幕组把nerd、geek之类的词翻译成了中国人很好理解的技术宅、书呆子等,写完这篇,得到了比较好的评价,是一个HD,但是没有那么好,因为我是期待能有一个exemplar(范文)的。当时我决定如果有第三次essay我就要搞个exemplar,但是没有了。后来期末考试的时候,这门课是闭卷考试,我花了很长时间背诵概念,当时在图书馆发现了很多工具书,偏向概念类的,拿过来背诵准备了,很多忘记了名字,但是对我早期的传播学学习是很有帮助的。最后这门课我拿了一个D(澳洲评价系统中的A)。
日语这门课没有什么好说的,我现在也基本上不学日语了,当时学的一些简单的表达也只存在于脑海中。但是这门课上的最开心,了解到澳洲这边是允许你在major和minor之外在修一门语言的。一门语言课会由三个小时组成,一个小时lecture,一个小时script,一个小时口语课。和小时候学英语是差不多的,当时老师推荐的一些词典 我仍然保存在浏览器的文件夹中。当时觉得如果能够在这里读大学,同时拥有一个major、一个minor和一门外语我是不是会成长的更好,但是没办法,国内我们把太多的时间用于了修读其他课。
最后一门课是Communication and social change in China,这门课选的很艰难,因为我们作为交换生是要在本校学生选课之后再选的,这门课又比较抢手,当时负责交换的老师怎么都帮我选不上这门课,我就写了邮件的选课申请。然后我在开学的第二周去了学校事务中心,和负责的老师说明了这件事,她很困惑问我为什么来自中国还想在这里修这门课,我说“I want another perspective",然后就通过了这门课。这门课基本上是从中国有报纸的那一天讲到今天的社交媒体,偏political comm的视角,也是在这门课上我第一次认识了华人研究中的不少学者的名字,这对我确定后来的研究方向是很重要的。这门课每周要读的材料真的非常多,这门课在周二,我很多时候周一的记忆都是在study room读这门课的材料,读到眼要瞎了,一个下午读大概50多页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门课最后的考核是开卷考试和中期的presentation,我当时presentation准备的是刘海龙老师的Fandom nationalism 下面的主题,主要是周子瑜事件。present之前我真的超级紧张的,我跟Chris说,我现在真的超级紧张,Chris说没关系,“I don’t think anyboby will listen to it”,我心里直接翻了个白眼。但是我present完,Chris微信跟我说特别棒。
Chris: Nice info about the Taiwaness political parties. Didn’t know about those.
后来这门课我拿了HD,还是非常开心的。
和这门课的老师也有一些故事可以说。我当时来了悉尼之后就很想做RA,给所有communication department的faculty都发了邮件,只得到了四封回复,其中三封还是劝我应该好好在悉尼玩耍的,我当时觉得做一个免费的RA都没人要也太失败了。只有这门课的Joyce Nip老师 热情地回复了我,并说她正在做一些中国外宣相关的project,我的中文能力也许能够帮到她。后来每周我帮她找相关的中文报道并且写summary给她,希望当时我的一些初步的不能再初步的工作能够帮到她。离开悉尼前一周,我跟她邮件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她做这方面的工作了,因为下周我就要离开悉尼了,她邀请我和她的PhD学生一起吃个饭,其中就有Communication and Social Change in China这门课的TA,是个广东的华人男博士生,我后来有问他你毕业后打算去哪里找教职的问题,他说想去新西兰,我当时很困扰自己应该去哪里读博之类的,他说,如果有能力,果断美国,没有别的选项。后来他的毕业赶上了疫情,看到他的朋友圈,应该是回国做相关的教职工作了,不得不感叹新冠疫情改变了很多人的轨迹。
和Joyce Nip老师后来依然保持了联系,申请硕士也多靠了她的推荐信。后来我悉尼的邮箱被学校服务器注销了,但是用国内邮箱和她保持了联系。
学习之外 #
在QMB住宿的第一周,就很开心地认识了Sonia。Sonia住在我同一层,是一个新西兰华人中国女孩,比我大三岁,很瘦很高,身材很好,整个是很fit的状态。在去orientation的路上遇到了她,我友好地帮按住了电梯,然后下楼的时候她用不太熟练的中文问我:“你是中国人吗”,我说是,她很兴奋地说我也是。然后了解到她是在奥克兰本科毕业,来这里读law,因为这里工作机会更多。她中文一般,但是一直在练习,对华人文化的认同也很强。
比如她偶尔看Kpop也会很关注中国人。她当时和我一起看exo的mv,问我Luhan,Kris、Tao和Lay这些人,她说Lay是里面最帅的,我当然完全感受不到。然后说Luhan她不喜欢,像女孩子,后来她在悉尼downtown的coach打工了一段时间,coach那段时间是关晓彤的代言,所以有很大的关晓彤海报,她问我这个女孩是谁,我说是关晓彤,北京人,是Luhan的女朋友,她说Luhan怎么配得上她。有一个小插曲是当时QMB办一个purple day,就是大家一起在草坪上互相砸有颜色的水,最后我们认识了几个中国男生,互相介绍,然后Sonia介绍自己的时候中文一直没有说很熟练,那个男生就问她“是留学一段时间后母语退化了吗“,我就说她是新西兰人,Sonia回来就很不开心,因为觉得自己是中国人但是中文还是说的不好。
后来和Sonia去了悉尼野生动物园,本来想抱考拉,但是那年好像没有做到这件事。4月初的时候,当时正和Chris在外面玩,然后Sonia说让我回来去她那边找她,回来后才知道是她生日,她说她刚来悉尼,没有人分享蛋糕,就和我分享了蛋糕。也分享给我她很喜欢的可可粉(好喝,但易胖)。5月的时候Sonia搬去了Darlington House,去她那边玩,一起逛了Glebe Market,可能是悉尼大学周边最好逛的Market,我买了一条银项链。后来要离开的时候,给Sonia送了我很喜欢的故宫系列的日程本,Sonia说要带我去打耳洞,我们去了Cabramatta这个区打耳洞,这个区是很多越南人在的老区。我打了对称的两个,Sonia在耳骨上打了几个。我当时没留意打耳洞要多少钱,后来知道我的要200D,是Sonia付的钱,我知道后大为愧疚,说请她喝奶茶,我们去Paddington吃了火锅。后来7月的时候我在上海考雅思,要把耳钉取下来,取了好久才取下来,然后更加可怕的是,一天后,耳洞就长好了,在那之后我也再没打过耳洞。和Sonia说了这件事,她说实在是太好笑了。当时在淘宝的店里挑了几对好看的耳环和耳钉,想着什么时候再去澳洲给Sonia带过去,后来疫情就爆发了,我再没去过悉尼。现在知道Sonia研究生不再读了,在悉尼工作,和男朋友住在一起。巧的是当时我和Sonia在悉尼的时候,她正处于要不要和现在这位男朋友恋爱的纠结时期,我的态度就是冲他丫的,然后现在他们还在恋爱中。
和Chris认识是在学校的Language Buddy上,他一直想学中文,然后我们就成了language buddy。Chris是美国Michigan State Uni的学生,来悉尼交换,暂住在姐姐家。我和Chris也同时在修读Communication and Social change in China这门课。周五我们都没有课,所以一般我们周五会在图书馆见面。我邀请过Chris来QMB和我们其他的中国学生聊天,但是他比较抗拒这件事,他性格上显然也有种prefer一对一交流的特点。我们一般见面的日程就是他拿着他学中文的小本本,然后问我一些读法,然后读一个小时我们就不学了,开始坐着train去悉尼各地吃饭,也是Chris带着我认识了悉尼的大部分区。
后来Chris从悉尼回美国,路经上海转机,要在上海落地12小时,我包了他晚上的吃饭和住宿,Chris走的时候说我去美国的时候,他会负责everything,我当时觉得,这显然都是说不准的事情。果然疫情来了,我也和Chris基本上断了联系。
Easter假期和其他来自复旦的交换生一起去了墨尔本,在墨尔本看了墨大、参观了Eureka Skydeck。一起住的airbnb。但是在墨尔本旅游我其实是有些愧疚的,因为中期计算了一下我在悉尼花的钱,由于我没有节制地外食、不做饭,我其实的花费已经远远超出了当初自己给自己设定的limit,虽然妈妈给我的现钞仍然是足够的,但是我还是觉得挺过意不去。在墨尔本的时间,天气一直很差,一直在下雨,其实非常影响心情。此外,加上墨尔本时期我独处的时间被压缩到0,我的心情开始不耐烦,最后从墨尔本回到悉尼的时候我甚至松了口气。
悉尼的block回忆 #
在悉尼的半年,基本上坐着train逛完了所有的block,对每个block的风土人情都有了了解。
Ashfield 是上海人聚集的地区,很多的上海餐饮店,青团等都是在这里买的
Bondi 去这边逛了海滩,周围有海景房,据说是富人区一带。附近走不远就有Bondi Beach,水很清澈,只是防晒涂得不够。
Burwood 是中国人大杂烩的地区,随时可以听到周边有中国人在大声讲话,商区有很多奶茶。
Cabramatta 是越南人很多的老区,很多中国字,但是只有越南话,在这里打了耳洞,打耳洞的对面出来就是CoCo奶茶。往西走,Cabramatta West这边越南的感觉就更加重。
Camperdown 是QMB所在的街区,也是悉尼大学的主校区所在的街区
Central Business District CBD一带,楼比较高,但是Chris说这边的楼都比较ugly
Chatswood 位于悉尼的北部,是富人区,也是悉尼第一条轻轨的终点,很多私立高中的小孩子在这里下车,顺便还看到一个胖胖的小孩子被他们格格不入了。
Darlington 是悉尼大学商学院所在的区,距离Camperdown也很近
Glebe 从悉尼大学往北部走1km,有很多中式的饭店,Glebe Market在这个区
Greenwich 离broadway很近,在这里考了托福
Haymarket 在Chinatown这边,有有米酸奶,这个味道我直到2021年才在上海的南京西路那边找到同样的一家店,但是还是没有当时第一次在悉尼喝到的味道好。
Homebush 有DFO Homebush这个大商场,似乎离悉尼大学健康医学院很近,但是我主要逛了这边的outfits
Marquarie 有Marquarie University,这个大学很小,一看就是私立的那种,周边有位于center的商场,人比较少,很宜居。这个大学旁边可以吃到很好吃的10D的餐饭,我觉得要比USYD的好吃。
Marrickville 是越南人和泰国人聚集的一个区,Chris带我去吃了并不怎么好吃的经典越南卷饼和pho。
Mascot 是在悉尼机场旁边的一个区,修路修的很厉害,周边train station很少,走的很累。
Newtown 是在Camperdown旁边的一个区,美食很多,基本上吃遍了这边的美食,很喜欢泰国菜和sushi。
North Strathfield 一下train就可以看到childcare的小孩子,房子就像低矮的小镇一样,天蓝叶绿,是我想象多少年的外国小镇风景,如果下一次有机会去的话,要住North Strathfield。
Paddington 有一个paddington reservoir garden很好看很复古,然后就是很多购物的地方。
Parramatta 很大,正在建parramatta city,然后这里的westfield很好逛
Redfern 是当地土著人的一个区,Sonia说不是特别安全,但是我去的时候觉得人都挺好的。
Rosebery 去了当地同学的家里,是人很少的一个区,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充斥着高楼,总感觉不是很安全。
Strathfield 大概距离悉尼大学有4站,无数次坐train路过,后来真这站下车之后就觉得没什么,有点荒凉。
Surry Hills 靠近市中心的区
Sydney Olympic Park 去过看集市,坐着train大概坐到悉尼最南边了,然后可以看到羊。
The Rocks 岩石区,距离Sydney Harbour Bridge很近
Ultimo 距离UTS很近,走路路过
Woolloomooloo 这个奇怪的suburb在NSW art gallery旁边
Zetland 距离UNSW最近的一个区,风景很好
Blue Mountains 位于Katoomba,要坐很远的train过去,旁边有一个叫Leura 的小镇,特别漂亮的一个小镇, 小镇上的Flat white特别好喝。
最后一次修改于 2022-05-06